占星學能為個人成長做什麼：摩羯座
“訓練，每一分鐘都讓我厭惡，但我告訴自己，要繼續練習。今天的痛苦會為你贏得一生的勝利。” 拳王阿里，生於1942年1月17日。摩羯座。
上面的名言引自最偉大的重量級拳王，他是摩羯座核心驅動力的最佳代言者，不論這個驅動力埋藏得有多深。莎士比亞為凱撒大帝寫下了這樣一句臺詞，“那個卡西烏斯看起來又瘦又餓。”那時他一定想到了摩羯座。卡西烏斯的原型是野心勃勃的羅馬參議員，在劇情中他非常想要刺殺凱撒。卡西烏斯是他那個時代的“弗蘭克·安德伍德”——那位在迷你劇《紙牌屋》中大展權謀的美國國會議員，他以自己的方式登上美國總統的寶座。拳王阿里出生時的名字是“卡修斯·克萊”，這很有趣，這個名字不僅讓人想起了古老的凱西歐，他的姓氏“克萊Clay”（譯註：Clay粘土）也與他土象的星座相呼應，他平地而起征服拳壇。
當然，摩羯座強大的志向抱負可以投入到任何領域的奮鬥之中，摩羯座做出的犧牲有時候可以服務於超越個體自我的需求。將一生致力於人權鬥爭的領袖，摩羯座的小馬丁·路德·金便是這種犧牲的集中體現。他是一位牧師的兒子，與父親同名。父親是浸信會的牧師，每週日向亞特蘭大的教眾佈道。在種族隔離的美國南部，牧師在非洲裔美國人社群中十分受人尊敬。毫無疑問，年輕的馬丁渴望這種尊重，也反映出一個摩羯座的兒子與父親競爭的本能衝動——去成就更多，事實上他做到了。但是， 馬丁·路德·金將他的意志和內在信念融合到牧師角色中。“我只是要執行上帝的意願。他讓我攀登高峰。我極目遠眺，樂土（the promised land，聖經中上帝允給亞伯拉罕的地方）就在眼前。”
馬丁·路德·金所說的“高峰”就是摩羯座的絕佳寫照。摩羯座的符號便是山羊和魚尾的組合。這正是從海底攀登至山巔的終極符號。這是發展進化的象徵，描繪了加以時日所能達成的造詣成就。但是等級制也十分清晰，一個人可以在所有環境下，從海底到海岸，到海邊小鎮，到種滿橄欖樹的山坡，到穩健的山羊居住的峭壁危巖。在符號中保留魚尾似乎十分恰當，對於大海的記憶，提醒著一個人的過去，以及他所取得的長足進步。
但在所有黃道星座的生命之輪中，摩羯座來自何處？什麼樣的經歷產生了摩羯座，催生了對於完美與成就的需求。摩羯座的前一個星座當然就是射手座。射手座對於追求真理、智慧、領悟和理解的經驗豐富。但是接下來呢？令人驚歎的冒險生涯帶來豐富的領悟，富於智慧的賢者在傳道授業中獲得滿足，但也很自然地開始思考所有的學習是為了什麼？他們看到自己最睿智卓越的學生運用其知識去成就世界。於是，一個渴望出現了，“憑著我現在有的這些知識，我想知道自己能夠實現些什麼——如果我更年輕，如果我還有機會的話。”
將射手座的體驗推向極致，如果一個人無所不知，那麼他應該無所不能！因此，接受教育之後，人們做好準備去進入職業生涯，在社會上競爭，學以致用。射手座是概念與理論的世界；而摩羯座將理論付諸實踐。摩羯座甚至願意犧牲假期去實現他們的目標，好像在說，“我已經去過那兒了，我已經度過假了。”好像旅行的渴望已經在熱愛自由的射手座那裡滿足了。這並不是意味著摩羯座並不享受假期，尤其是在著名的旅遊勝地！然而，這種假期往往在成功之後，而不是之前，假期的長度僅僅可以讓他們恢復體力，然後奔赴下一個目標。
在描述摩羯座時，往往會產生兩個議題。第一個是關於“成功”本身的。通常這個議題會呈現為這樣的問題：“這難道不是取決於你對成功的定義嗎？”這是個很棒的問題，因為成功有很多種衡量方式。例如，達成個人目標同樣也是一種成就。同時還存在內在的成就感，就像存在外在的成功標誌一樣。前甲殼蟲樂隊成員約翰·列儂，他的月亮落在了摩羯座，他在歌曲《女人》（Woman）中為小野洋子寫下了這樣精彩的句子：
不過，女人，我會試著表達
我內心的觸動和感激之情
是你讓我瞭解了成功的意義
在這個例子中，我談到的是月亮在摩羯座，而不是太陽。因為月亮象徵著一個人生命中的重要女性，即母親、（對一個男人來說）妻子、女兒，妻子帶給列儂的感受完美詮釋了這一點，通過他的“內在感受”，讓他了解了成功的意義。雖然在占星學中，月亮預示著情感和感受，太陽摩羯座的體驗同樣涉及內在過程和外在的活力，內在指摩羯座這個“星座”，但談到“太陽”時同樣也涉及外在層面。
摩羯座是陰性星座，造就了它的內在動力。所有十二星座從白羊座開始，極性依次交替，陰陽迴圈往復，就像電流的極性。正如初級占星學生所知，火象星座和風象星座是陽性星座，土象星座和水象星座是陰性星座。舊的占星書常常將陽性比作男性，陰性比作女性，但是現代占星師已經不再使用這一誤導性的命名。例如，摩羯座是陰性星座，但是恐怕沒有人會將摩羯座視作女性的典範！相反，中國的年輕人或許會認為摩羯座女人是“女強人”，因為她們像男人一樣能幹。
但是，這種“能力”並不像獅子座那樣華麗外放。拳王阿里極具表現性是因為他的上升落在了獅子座，而不是因為他是一位摩羯座人。摩羯座的男人和女人有種從容的力量，常常伴有泰然自若的尊嚴感。他們的態度和行動展現出一種目的感，他們的臉上總是寫著嚴肅和堅決。但如果經驗不足或不安時，呈現出的則是僵化和笨拙，富有安全感的摩羯座會表現出無聲的效率。這種無聲指的是一種內在的過程，這種內在的權衡十分謹慎，計劃周密。
我認識一位摩羯座的舞臺劇演員，有一次在觀眾熱烈起立鼓掌後，他離開眾人，退到幕後，看起來垂頭喪氣。有人問他這是怎麼了，他說：“今晚，我的感覺很糟糕。”有人說：“但是觀眾們愛你，聽聽他們熱烈的掌聲？”“是的，但是我知道自己表現得有多差勁。”這個例子中，摩羯座的演員並未實現他自己所設定的成功標準，儘管他獲得了觀眾的掌聲。但是，摩羯座的專業意識讓他又返場開始安可表演。這位演員非常喜歡錶演。對於許多摩羯座人來說，需要成為自己專業領域的精湛大師是一種無與倫比的驅動力。當然，如果觀眾和這位演員對於他的表演有著一致的批評，毫不留情的發出噓聲，他的挫敗感無疑將會更加強烈，即使他與觀眾的看法一致。失敗總是與成功如影隨形，失敗的苦楚總是在摩羯座人的心中意味深長。
成功感會首先從內心浮現，預示著外在的肯定。一位摩羯座的太極老師可能在競賽中證明他的技藝，但是在他自己心中，內在的自律已經使他獲得了成就感。一位摩羯座的警察會謹言慎行，但卓越的能力會贏得他人的尊敬。一位摩羯座的護士長將其他護士管理得井井有條，她不用大聲叫嚷，也無須發號施令；她按照規矩辦事，其他人知道她的要求，並按照要求做好。因為她做出了表率示範，所以其他護士知道該怎麼做，她盡職盡責，工作細緻。這些事業成功的例子描繪出摩羯座如何贏得尊重。當然，有些摩羯座人隱藏了他們的失敗，或者失敗感，隱藏在了功成名就的表象背後，這肯定為豪華車的銷售業績作出了貢獻。但是，真正的成功才是對摩羯座真正的獎賞，儘管大部分摩羯座人在獲得成就、接受讚譽時就已經開始了下一個目標的征程。
當然，對於成功的體驗顯然不限於事業領域。一位摩羯座的母親或父親或許會耐心地幫助孩子找到方法消除學習障礙。看到子女逐步發展出本不可能的技能，為此奉獻的摩羯座父母會獲得無與倫比的滿足。事實上，許多年前 ，我在北京電影學院演講時曾被問到，為何一位摩羯座女人，一位許多行星落在摩羯座第十宮的女人會選擇做全職媽媽和家庭主婦，而不是追求一份事業。我的回答是，“全職媽媽和家庭主婦就是她的事業！”她的家庭對她而言非常重要；這是她定義成功的方式，她的摩羯座“責任”意識表露無遺。她的朋友形容她是，像經營成功的公司一樣快樂地經營家庭，計劃周詳，安排高效。
這裡我們進入了摩羯座的第二個議題，這個議題是，摩羯座人為何表現得或感覺上不像摩羯座呢。“我是一個摩羯座，但我一點雄心壯志都沒有。這是為什麼？”有一位差不多20歲的年輕男性在北京書店問了我這個問題。我首先告訴他一個最明顯的答案，“你的太陽落在摩羯座，但是你……”我看了一眼他手機上的星圖，“但你的金星在射手座，月亮在白羊座，雙子座上升，這些星座並不像摩羯座。”同時，和許多人一樣，他的個性和行為由多種多樣的占星元素編織而成，表達了不同於太陽摩羯座的能量。但是，這個答案，雖然確實正確，但卻沒有回答為何他的太陽摩羯被淹沒在其他的行星組合之中。畢竟，太陽在任何星圖中都是重要元素。發生了什麼呢？
為了找到答案，我向這位年輕人提出了一個更加深入的問題，“你的父親是一位怎樣的人？”然後，我在交談中繼續觀察他的星圖。“我不知道，真的。我父親去世的時候，我才4歲，”他回答道，“對於父親，我沒有任何記憶，我母親也很少談起他。”我總是會提出關於父親的問題，因為“太陽”在星圖中正是代表父親，或者繼父或男性的影響力。“你的母親有再婚麼？”“沒有”他回答道。在他的案例中，“父親”顯然缺席了，但是這並不總是意味著對於此人來說，太陽的能量也是缺席的。有時候，缺席的父親會放大了太陽的表達，因為此人試圖按照他們的太陽創造一個強大的內在父親作為補償。這個案例並不是這樣，我在思考這是為什麼呢？
觀察這位青年的星圖，我注意到，他的月亮在白羊座與摩羯座太陽成四分相（四分相預示著潛在的衝突）。“你母親是否生你父親的氣呢，因為……他的過世？”我問道。“是的，”他給了確定的回答，並有一點吃驚。“她總是說，他如果不是那麼野心勃勃，就不會死了。”突然之間，我就明白了！他解釋到，父親為了獲得學位在夜校學習，同時是一名計程車司機。顯然，父親在載客途中睡著了，計程車撞上了橋欄發生了車禍。在聽這位年輕人的故事時，我們四目相接。我可以看到，他的眼角有些溼潤，他也明白了。“你明白了，對吧？”我說，“是的，”他重複道，“是的”。母親積壓的悲傷、失落和憤怒，以及她對於雄心壯志的責難，封印了男孩摩羯座的太陽，就像爐火將粘土燒製成了堅硬的瓷器。
在我的占星實踐中，我遇到過很多客戶對他們的摩羯座太陽的表達都由於早年生活的困頓，而出現了嚴重的扭曲或封閉阻塞。通常這樣的太陽都有強大的相位，合相、四分相或對分相，（相位指的是在360度黃道圓周上，行星或關鍵點之間的幾何角度關係）。在這個案例中，年輕人提到，他落在8宮的摩羯座太陽正好與海王星合相，與白羊座的月亮成四分相。幾乎所有這類案例中，志向抱負都被童年傷痛和青少年時期經歷所催生的信念所阻礙。這種信念體系不僅僅破壞了一切追求成就的驅動力，還常常弱化了他們的義務和責任意識，削弱了他們自律和規劃的能力。缺乏自尊、懶惰，對於生活總是鬱鬱寡歡的態度，便是這一類摩羯座人的特徵。但是，在這個案例中，我進一步認識到，這些作為“摩羯座抑鬱症”的症候特徵，是可以被克服的。
“摩羯座抑鬱症”的核心是一個信念體系，這個信念體系認為，任何成功都是遙不可及的，因此“何必去折騰？”在這些案例中，摩羯座將自己視為“失敗者”，儘管有一些人會試圖偽裝，擺出不屑一顧的姿態，好像厭倦了這個世界——這個在他們眼中或腐化、或悲傷、或遙不可及的世界。許多年前，一位摩羯座女士來向我諮詢，是一位朋友為她支付了諮詢費用，敦促她來見我。那時候我對她的瞭解僅是，她就職於一家相框商店，拿著最低工資，此前她從大學輟學了。
她無精打采地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看起來已經被生活摧垮了，幾乎無法跟我目光接觸。“我覺得你是個藝術家，”我說，作為談話的開場。“是我的星圖告訴你的嗎？”她回答道。我在她的聲音中聽到了堅韌。“嗯，也許是？”我說，“但這是你朋友告訴我的。她說你在大學主修的是藝術專業？”“是的，我是，”她聳聳肩，看起來她真後悔答應來見我。“你為什麼選擇藝術專業？”我問。“難道不應該是你告訴我為什麼嗎？或者，難道我的星圖說這是個糟糕的選擇，或者我的確是個糟糕的藝術家？”我停下來看看她的星圖。“事實上，你的星圖告訴我，這個人可能成為一位藝術家，甚至是藝術經紀人。”她立刻就笑了起來，帶著沙啞的笑聲，驚愕地看著我。“真是豐富呀！”她斷然地說。“這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我最不願去做的事兒了。”
不用多說，我依然清晰地記得當時我有多麼氣餒。那時候，我從事職業占星才三年，經過了6年的學習，一位新客戶來見我，卻有點不情不願，這的確是種挑戰。但是，我已經學會相信星圖、相信這個過程，所以我決定繼續。“你的父母親是藝術家嗎？”我詢問。她的眼中閃出懷疑的目光。“誰告訴你的？”“沒人告訴我，”我回答，“但是你的星圖顯示，你的雙親都具有創造性的影響力，或者他們自己就是充滿創造力的人。”“嗯，的確是這樣，”她實事求是地回答。“星圖還顯示了什麼？”“你父親可能掙扎於某個涉及上癮的問題……”“這是說得比較婉轉了，”她證實道，現在我贏得了她的關注。
那天漸漸展開的故事的確有著難以忘卻的悲傷。她的父親有酗酒的問題，還會有暴力和責罵。她的母親與父親離婚時，我的客戶大約15歲，但是傷害已然造就。她的父親有好幾次都幾乎要成為一位真正成功的畫家，但是酗酒問題總是暗中破壞持久成功的機會。她形容道，醉酒暴怒的父親會毀掉所有東西。他們住在紐約的一間閣樓樣的房子中，父親醉酒時她會躲起來，之後再出來收拾被砸的殘骸和支離破碎的畫作。他有時候會追趕她和她母親，衝她們大叫，拿東西砸她們。 我的客戶說，她小時候，會跟在媽媽後面，撿起父親毀掉的畫作，她們會試圖重新辨認，打掃畫室。有一次，大約在她9～10 歲的時候，她快速地將幾幅他的畫作藏進了壁櫥，有一次在父親酗酒時，她躲在這裡。不幸的是，父親找到了她和畫作，並當面砸掉了畫作，不顧她的尖叫和哭泣祈求。
與這位年輕的摩羯座女士最初的對話是一個開端，後面又持續了好幾年。逐漸地，她變得更願意去面對童年造成的影響，我向她推薦了一位心理治療師，她接受了治療。我和她的諮詢變成了一種衡量她恢復程度的度尺，對於占星學描繪出的天性與潛力，她也越來越瞭解。最終，她搬回紐約，我們換成了電話諮詢。她成為了一位非常成功的藝術經紀人，管理著紐約藝術界一些最具有天賦的藝術家，最後她與之前那位讓她來向我諮詢的女士結婚了。她也兼職繪畫和雕塑，她快樂地稱之為“忙碌瘋狂的美好生活”。她和很久以前初見我時那個抑鬱的姑娘完全判若兩人。她擁有淡定的自信，她就是那樣，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知道計劃的方向。
每一個摩羯座人都有問鼎成就的潛能，在通往成功的路上會有許多挫折。成功和失敗就是摩羯座硬幣的正反面。但是這枚硬幣必須被使用，反覆花費，去獲得摩羯座的充分體驗。對於摩羯座的指責可能有：冷酷、嚴厲、嚴肅、野心勃勃、攀高枝、利用他人、不斷的競爭、不惜一切代價取得勝利，等等，有時候的確如此。但這些指責是失衡、極端的摩羯座。這種偏激的動機，造成失衡的局面讓人害怕，每個星座都是如此！
對摩羯座人來說，這種極端狀況不僅源自對失敗的恐懼，更是來源於對“成為”失敗者的更深的恐懼。任何讓摩羯座貼上失敗者標籤的信念體系，都阻礙、延遲了他們成就的顯現。摩羯座必須面對和清除這種帶來恐懼的信念體系，才能真正表現出成功的潛力。我認識的摩羯座人，“永遠”超出我的預計，不論多大年紀，或者遇到過多少挫折。摩羯座人在任何時候活出他們與生俱來的天賦都不會太晚。如果你是一位摩羯座人，認識到自己對於成功的需求，不論你如何定義成功，你都會成為天賦所指的大師。
占星學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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