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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祕成都風水寶地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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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簡稱蓉,是四川省的一個省會。如果是三國粉的話一定對成都十分熟悉了,在三國時期成都是大蜀國的國都,且一直被冠以“天府”的美譽。那麼在風水知識裡,成都的風水寶地是在何處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揭祕成都風水寶地在哪兒?


  順山理水,坤位之吉——偏心軸線的奧祕
  中國都城大都有坐北朝南的中軸線,但是,成都的軸線是偏離中心的西南-東北方向。從開明王朝遷成都開始,就是以這條北偏東約30度的主軸來定位建城,原因何在?

從地理條件分析,蜀地是從陝西漢中入蜀去西南的商旅過往的交通幹線。這條線路在平原段是經今德陽、廣漢、新都至成都郫江(後更名為郫邑)的赤裡街(古蜀時期的主要集散市場)渡口,然後經雙流縣到新津,再至彭山縣的江口。它們的連線正好在一條偏東30度的直線上。從這條線的垂直方向看,都江堰至成都、龍泉驛、簡陽正好是通往西北高原和東部重慶的交通幹線。

再從日照的需要看,成都地區與中國北方地區有明顯的氣候差異,垂直偏東軸線佈置建築,對取得冬季日照更為有利。冬至時,太陽直射南迴歸線,在成都地區觀察,太陽正好從東南方升起,角度大約為30度,在古代太陽崇拜興盛的時期,朝向冬至太陽升起的地方具有祭祀冬至之神的意義。

從山水形局分析,成都偏東30度正好與龍門山的走向遺一致,都江堰順水系從西北流向東南也與城市形成順流整合,為龍門山地震的多發區域,地震波在傳遞過程中,成都的這種順山水的街巷格局也許能起到消減能量的作用。

從全國地域看,成都位於西南,八卦中屬於坤位。《華陽國志?蜀志》曰:“其卦值坤,故多斑採文章;其辰值未,故尚滋味”。坤位的卦象主文運,所以,成都人傑地靈,文風粲然。地理八方配十二辰,天干地支中,西南方為未、申、酉。未者,萬物皆成,所以,滋味尚全。西漢劉邦在營建都城時,未央宮一直是朝廷的政治中心,位居西南,並取名“未央”,吉地生輝。

在中國文化傳統中,西周時期就有西南方位吉利的思想。《周易?坤卦》中說:“元亨,利牝馬之貞,君子有攸往,先迷,後得主。利西南,得朋”。意思是君子出門後,先是迷路,後來遇到接待的主人,利於到西南去,可以得到朋友,安定而吉兆。《周易?蹇卦》曰:“利西南,不利東北,利見大人,貞吉”。就是說,到西南去得利,利於見大人。到西南成都,一路順暢並可取得尊貴的居住之地。

開明王朝順勢築城,順理成章,這條偏心的中軸線,在後來的秦大城、唐羅城中一直沿襲至明初的一千多年未有改變,奧妙無窮。

龜城有靈,七橋似鬥——城固神佑之地
  成都古稱“龜城”,相傳當年張若築城時,工程非常艱難,屢築屢頹。一天,張若看見一隻大龜饒行一週後,潛入水中。張儀就此請教巫師,巫師曰:此乃天意,龜所行之處即是城牆基礎所在。果然,尋跡施工,一蹴而就(《蜀王本紀》、《晉太康地理志》、《搜神記》等古籍中皆有記載)。看似荒誕不不稽的傳說卻蘊涵了中國古代城市規劃的“仿生學”思想。在中國傳統文化中,龜、龍、麟、鳳被推崇為靈物,而龜居四靈之首。

傳說大禹治水就得益於神龜負書。龜為貨幣,龜為寶物,龜是財富的象徵。另外,龜的長壽人人皆知,據現代動物學研究,可達300至400年。龜還具有生殖崇拜的意象,“龜頭”象徵男根,所以,古人總是將益壽延年,子孫繁衍與龜聯絡起來。在認識論方面,天圓地方是中國人傳統的地理觀念,龜最具天地之象:龜背圓而且有花紋,好似天空穹隆,龜的腹甲結實平整,與大地對應。

總之,龜具有天、地、人之象,不僅被作為占卜的神物,而且影響到後世的許多方面。中國古城中,蘇州、昆明、平遙皆有“龜城”之象,說明了“龜城”意象具有深厚的文化背景。

龜城傳說從另一個方面也說明城市在營建過程中選址和築城的穩健,成都地勢低窪,水系縱橫,修建在土質疏鬆卑溼之地,必然地基不穩,“龜城”之跡必是立於高亢穩固之處。中國古代建築的發展也與圓形有關,人類從穴居到地面建築,最早的多為圓形或曲面,在建築材料十分原始的時期,圓形易於穩定,所以。成都最早建成“龜城”,有一定科學依據。

秦朝在成都的兩江上建有七座橋樑,橋樑設計時頗具匠心,七座橋按北斗星佈局。《華陽國志?蜀志》曰“李冰造七橋,上應七星”。其中,江橋為斗魁的第一星,萬里橋、夷裡橋、市橋為勺,衝裡橋、長升橋、永平橋三橋為柄。七星象徵“齊七政”,即春、夏、秋、冬、天文、地理、人道。北斗七星在古代象徵帝王之象,鬥為帝車,臨制四方(漢代長安城稱為帝王之斗城)。北斗也象徵財富,山環斗城,當聚富貴(溫州古城為財富鬥金之城),同時,北斗主人間生死,可以纕災祈福。可見,成都的選址與建設,龜城有靈,七橋似鬥,為城固神佑之地。

東城西廓,羅城羊馬——山水城防衛體系
  根據馬斯洛的心理需求理論,安全需求是人的本能。古人在營建城市的時候從山川形勝到城廓形態都護衛森嚴。四川盆地的自然之勢為成都築起自然之門。《蜀都賦》中把蜀都之門延伸到玉壘(汶川茂縣交界得九頂山)、靈關(今天全)一帶,“廓靈關以為門,包玉壘而為宇”。

《華陽國志》中更是把盆地之城描述得四至完備:北以漢中褒斜谷為前門,西南以熊耳、靈關(雅安寶興、天全一帶)為後戶,中間以玉壘山、峨嵋山為城廓,西部以汶川為牧場,南部以雲南貴州的南中地區作為苑囿,城前以岷江、渠江等為池沼。可見,成都平原的周邊山水層次分明,環衛古城。

秦蜀守張若修成都,整個城市分為太城(大城)和少城(小城),太城在東,少城在西,這種“小城”連“大郭”,“西城”連“東郭”的佈局方式,從西周到春秋戰國時期十分普遍,整體佈局坐西朝東。古代禮制以西南隅作為尊長居住之處,也是祖先神靈的方位。同時,兩套城牆體系互為依靠,構成嚴密的城市防禦體系。至漢代,成廓形態基本未變,在城南有錦官城、南市促進手工業和經濟貿易的發達,在城西修建車官城和軍壘,軍工發達為征伐保障。今天的耍都春江花月夜、營門口等都是秦漢遺留的古都舊影。

成都少城屬外城性質,平時為商賈互市的經濟中心,一旦有警,成為大城之屏障,護衛大城。後來成都戰爭,先攻少城西南。所以,公元346年,大將軍桓溫平蜀後,立即搗毀少城,使成都變成一座孤立的大城。

到了唐代,文宗太和三年(829年)、懿宗鹹通四年(863年),僖宗乾符二年(875年),雲南南詔國屢次圍攻成都,百姓入城避難,擁擠窘困。於是西川節度史高駢奏請修築羅成,巍峨雄偉,並且是成都磚牆之始。後蜀孟知祥在唐城基礎上加築養馬城,構成了成都歷史上四重城牆的重防體系。至明代,成都城的最大變化是城市的主軸向發生變化,由過去的“偏心”變成座北朝南的“正軸”,這種“偏”與“正”的兩種道路體系一直延續到今天。

成都城市格局經歷了兩次大的轉折,第一次發生在秦漢至唐代,第二次發生在宋元至明代。秦漢成都沿襲了先秦時期東西雙城的格局,明顯帶有中原的痕跡。成都在秦被稱為“小咸陽”,咸陽城被項羽破壞後,一直面目不清,很多學者甚至想從成都的形態上去復原咸陽的格局。唐代羅成和後蜀羊馬城不僅加強了防禦格局,也完善了風水體系。

羅成和羊馬城都具有風水意義,城市所依靠得龍脈由遠至近分帳包羅於外,好似天然城牆,以成大局,稱為羅城。羊馬城是古代修築於城外類似於城圈的工事,也稱羊馬垣,羊馬牆。在五行方位對應中,馬佔位西北,羊佔位正西,與成都羊馬城方位印和。更為重要的是,唐代將秦漢從古城南部流過的兩條河流分流,形成從城市南北分流繞城的局面(與現在府河、南河吻合),並在兩江匯合不遠處修建望江樓,成為城東標誌。岷江之水從都江堰風水上水口進入後,在望江樓收於下水口,風水標誌明顯確立。

經歷了宋元之後,明代成都城形成了坐北朝南的工整格局,與北京城的景山——故宮——前門的中軸線相似,明代成都以武擔山——明蜀王府(今天府廣場附近)——紅照壁,所以被成為“小北京”。以武擔山為靠山,以紅照壁為案山,將山川風水格局形表於城內,延續至今。

成都城市佈局的兩次轉折並存了中國城市規劃的兩大系統,一是春秋時期齊國管仲提出的因地制宜思想,“城郭不必中規矩,道路不必中準繩”。唐宋以前,成都城與龍門山和岷江水系的契合關係與偏街佈局就證實了這一點。元朝以後,以元朝讀城為首的都城規劃就繼承了西周《周禮?考工記》的傳統,中軸對稱,禮制嚴格,為後世所推崇,今天人南沿線繼續將這一傳統擴充套件,構成成都的核心軸線。從古至今,成都城完整的將中國兩大規劃思想同時融合,在中國的古城中實屬罕見。

“萬物兼育而不相害,道並行而不相悖”,在千年成都的演變過程中,我們常常感嘆其協和包容的偉力,從天文到地理,從山川到城郭,無不融於自然的靈韻,昭現出華夏的意匠,“既麗且崇,實號成都”(左思《蜀都賦》),走過歷史,在科學與人文之間,我們相信,遠古成都,今天成都,未來依然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