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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座原型神話!

星座分析 閱讀(3.07W)

白羊座原型神話!

  譯者——周恩

  我們不是同有一位父嗎?不是同一位上帝創造我們嗎?--《聖經-舊約》瑪拉基書第二章第十節

  我們已經知道,戰神阿瑞斯(Ares)是白羊座的掌管者。我們必須從“公羊”本身來考慮這個星座的含義,因為跟黃道十二宮聯絡在一起的星群既複雜又古老,包含的諸多主題能給傳統占星解讀引進令人驚喜的新維度。或許我們永遠都無法得知某種特定的動物或人形到底是如何跟一組特定的星群聯絡到一起的。但跟這些星群被賦予的名字一樣,這種古老的聯絡其間自有一番古怪的“正當性”。埃及人把公羊視作他們原始的神祇阿蒙神(Ammon,也稱Amun,古埃及太陽神)的象徵。Ammon的意思是“隱藏者”,這位古老的羊頭人身的神祇據說掌控著風這種無形無際的力量。他也有“無所不在者”之稱,埃及人認為他是人間萬 象的靈魂所在。希臘人則把造物主阿蒙神和他們自己的天父宙斯聯絡在一起,因為阿蒙神也是世代和繁殖的化身,人們對他進行的生殖崇拜,他開啟並維續著生命的傳承。



  我們可以從這位羊頭人身的埃及神身上看到,白羊座不僅僅只關於戰鬥,這位神祇是生殖力量的象徵,男人和女人都具有這種力量,對阿蒙神而言它是最原始的創造力,從神祇本身出發,顯現於世界永珍。這一動力背後並沒有什麼“原因”,只不過是白羊座的特性使然,正如生殖力量既是埃及人的阿蒙神的天然屬性,也是古希臘人的宙斯和聖經中耶和華的天然屬性。

  Zeus(宙斯)或Djeus,在古老的印歐語裡的意思是“天之光”,因此宙斯掌管著照明,是閃電(lightening)之神,亦是啟示(illumination)之神(譯者注:lightening和illumination都既有“照明”之意也有“啟示”之意)。我時常奇怪於此,關於白羊座的傳統著作中不太涉及我從這個星座中常常體會到的智識力量和洞察遠見,我見過太多的白羊座人(譯者注:此處指的白羊座人還包括上升和月亮在白羊座以及其他白羊特質強烈者,不僅限於太陽星座)致力於精神和靈性上的啟蒙教育,比我認識的白羊座中通過身體搏鬥來謀生的好鬥的運動員人數要多得多,而後者符合傳統意義上的觀點。

  當古希臘人編織從巴比倫和埃及繼承來的星座的魔力神話時,他們編織的是那隻超自然的公羊的故事:宙斯派這隻公羊把佛裡克索斯(Phrixus,希臘國王阿塔瑪斯和仙女涅斐勒Nephele之子)和赫勒(Helle)從他們邪惡的繼母手中救了出來,馱在背上前往科爾喀斯。赫勒掉下羊背溺於海中,這片海也因她而命名為赫勒海(Hellespont,也就是達達尼爾海峽)。而佛裡克索斯安全地抵達了科爾喀斯,並受到國王埃厄忒斯(Aeetes)的保護,這位國王本身是一位魔法師,他是太陽神赫利俄斯(Helios)的兒子。

  佛裡克索斯祭獻了這隻公羊,把羊毛掛在一片聖林裡,由一條龍看護,在聖林中羊毛變身成金的。它也就是後來伊阿宋(Jason)(編輯注:“戰神”在希臘神話名伊阿宋,羅馬神話名馬爾斯)率領阿爾戈英雄們歷經千險獲取的金羊毛。這裡的羊毛是給宙斯的祭品,於是我們意外地再一次看到了白羊座和這位脾氣火爆的眾神之王之間的聯絡。金羊毛,以及伊阿宋為了它進行的歷險,似乎展現了殺死老國王、並尋求個人靈性上的身份認同的主題。我覺得這便是白羊座原型的核心。

  伊阿宋(Jason)的故事跟我們對白羊座固有的發展模式的探索相關。因為羊毛來自於約爾科斯(Iolkos),伊阿宋的出生地,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象徵著他“真正的”父親,他自己內在的靈魂。伊阿宋的故事是典型的英雄神話。他是伊奧柯斯正統的王位繼承者,而他邪惡的叔叔篡權並對年紀還小的伊阿宋構成生命威脅。伊阿宋被祕密遣送到睿智的凱龍(Cheiron,半人半馬)那裡,受到作戰藝術的教育。被篡奪的王位繼承權,以及性命攸關的尚為幼兒的血脈,正如坎貝爾(譯者注:神話學家Joseph Campbell著有《千面英雄The Hero with a Thousand Faces》,Liz在十二星座神話原型中談及的世界神話歷史以及理論基礎多次引用坎貝爾的研究成果)在其關於英雄神話的著作中指出的那樣,這些都是每個英雄的故事中會出現的原型模式。他並非自動地生來就是英雄;為了尋找他一直擁有而不自知的一切,他必須歷經考驗和苦難才能抵達英雄之路。

  伊阿宋必須在征途中跟兩位具有破壞力量的男性,兩位國王,競爭呈現給我們的是跟“恐怖父親”之間的原型式鬥爭。諾伊曼(譯者注:Erich Neumann,德國、以色列心理學家。Liz的心理占星主要基於榮格的心理學理論,在星座神話原型中亦多次引用榮格的觀點來論述。而諾伊曼是榮格的追隨者)在其著作《知覺的起源歷史The Origins and History of Consciousness》中將“父親們”寫成是律法和秩序的代表,將文明的最高價值觀一代一代傳承下去。他們是集體價值的體現,在心理結構中以“知覺” (consciousness)的形式顯現。因此,英雄必須成為舊律法的打破者,因為他是舊有統治體系的敵人,也是現有的“知覺”法庭。所以他很有必要跟父親們、以及他們的代言人產生衝突,在伊阿宋的故事中父親及代言人的形象則是壞叔叔珀利阿斯(Pelias)和魔法師國王埃厄忒斯(Aeetes)。

  諾伊曼在上述著作中寫道:“這位‘邪惡的國王’或是父親的形象,代表著舊有的統治系統,將英雄遣送去跟怪物搏鬥的戰場,斯芬克斯(帶翼的獅身女怪,她讓過路行人猜謎,猜不出者即遭噬食)、女巫、野獸、諸如此類,並寄希望於此來證明自己的破壞行為……然而在一位神聖的父親的幫助下,英雄成功擊敗了怪物。他高尚的本性和高貴的血統得勝,並在勝利中得到認可。而負面的父親人物試圖施加在他身上的毀滅則提高了英雄榮譽的分量、同時加速了負面父親本身的毀滅。由此,老國王對兒子的驅逐,英雄的戰鬥,以及父親之死,這個過程邏輯明確,前後一致,並具有積極意味。它們形成了一系列非常必要的經典事件,在事實上,並在象徵意義上,英雄本身的存在就先驗地預定了這些情節。他作為新世界的推介者,已經摧毀了舊世界。”

  當伊阿宋到了可以作戰的年紀,他回到了出生地約爾科斯(Iolkos),決心奪回王位繼承權。在行途中他為了幫助一名老嫗(其實是天后赫拉化裝而成)過河而弄丟了一隻鞋。而此時邪惡的叔叔珀利阿斯(Pelias)也接收了一道神諭,警醒他要當心只穿一隻鞋的人。當叔侄二人面對面對抗之時,珀利阿斯擺出一副溫和的面孔,認可伊阿宋是正當的王位繼承人,並立刻派他取回金羊毛,這隻羊原本是他們的祖先佛裡克索斯(Phrixus)帶去科爾喀斯的,只有將羊毛領回故土才能使佛裡克索斯的靈魂得到安息。於是“恐怖父親”將兒子遣往危險之中,如諾伊曼說得那樣,希望讓他毀滅。面對這種情形,伊阿宋聚集了著名的阿爾戈英雄隊伍,經歷了行途中種種歷險,在智慧女神雅典娜、海神波塞冬以及天后赫拉的幫助下,抵達了國王埃厄忒斯(Aeetes)的宮廷。在公主美狄亞 (Medea)--她既是女祭司也會巫術--幫助下屠殺了惡龍(金羊毛的看守),偷了金羊毛。他回到約爾科斯擺脫了叔叔珀利阿斯,成為了國王。#p#分頁標題#e#

  這種迅速投入到危險情境中,以此證明自己男子氣概的衝動正是白羊座的特性,儘管初聽有些奇怪,白羊座的女人和男性一樣也有這種特性:因為“恐怖父親”不僅只限於男性才有,尋找內在“真正的父親”的求索之路也不只限於男性。金羊毛則是內在的、個人的精神價值觀的象徵,似乎是“隱藏起來的”神祇的獸形或動物表徵。國王埃厄忒斯,金羊毛的守護者,比珀利阿斯還要略勝一籌,因為他是半神,也會武術;他是“恐怖父親”的典型,珀利阿斯更像是“親生父親”。

  我認識那些的白羊座男性中,很多是擁有一個專制的或限制性的對他有著摧毀作用的生父、並被驅逐到人生問題百出的痛苦之中的人士,在他們身上我看到的是命運,而不是想象式的人生歷練。這些父親常常會“閹割”他們的兒子,或是對兒子的生來就有的“繼承物”過度批判及打壓,或是阻隔兒子進行任何一種獨立的創造性的自我表達。白羊座女性生活中也常常出現類似情形,她的父親也是同樣的支配欲強或是對她限制重重,而她的丈夫,她無意識地選擇了像她的父親、像神話中原型人物一樣的人,日後則接管了這項剝奪她獨立生活的角色。在經歷完童年期的多年以後,“恐怖父親”可能會以工作單位或是上級的形式重新出現;或者他可能以男性競爭對手的面目出現。這個模型並非“病理學”意義上的,而是神話特質的,在某種程度上正是白羊人必然的形象。這裡的父親不僅作為障礙同時還是成長的方式。

  伊阿宋是在一個女人的幫助下成功地找到了金羊毛、將它帶回故土。這也符合了英雄神話的特徵,此處的“女人”就是阿尼瑪(anima,榮格心理學理論中代表男性心靈中的女性成分),偽裝成“幫手”和“新娘”的潛意識本身,而它能找到的解決方法是自我意識所不能的。如果伊阿宋是一名女性的話,毫無疑問她一定會得到國王埃厄忒斯的兒子的幫助,因為女性心理的阿尼姆(animus,女性人格中的男性基質)也會在情節發展中起到同樣的作用。

  事實上,幫助過伊阿宋的不只是一個女人,因為儘管阿爾戈英雄雖然由一隊伍的男性武士組成,其實卻是天后赫拉出於對伊阿宋之前對她的服務的感謝而暗中將他從行途中一次次的麻煩中解救出來。美狄亞的巫術和超自然能力也幫他逃離國王埃厄忒斯的暴怒。而當伊阿宋回到了約爾科斯(Iolkos)之後,他表現出的一個典型的白羊人的毛病:他厭倦了美狄亞,轉而向科林斯國王(Corinth)的女兒求愛。他放棄了他和自己內在的“女巫般的”、幫助過他的阿尼瑪之間的聯結,轉去追求一個能為他帶來共同的權力和認可的女人。他對他已擁有的一切不滿,非得再多擁有一些、再多一些,這就是他們的缺陷:過分自傲。

  這是白羊人的危險所在,如果他們對此毫無意識的話就會導致失敗。由此伊阿宋觸怒了美狄亞,而她絕不是一個可以被人輕率對待的女人;為了復仇,她不僅把伊阿宋新的妻子殺了,也把她和伊阿宋的孩子都殺了,坐著由翼龍駕駛的戰車逃離,讓伊阿宋獨自承受這個詛咒。在這之後,伊阿宋的狀況扶搖直下,很快變得又老又無能,被他自己一艘腐壞的船上掉下的木頭擊中頭部而死。

  我並非暗指伊阿宋的可恥結局是白羊人的必然命運,但他的問題當然也是白羊人的典型問題。對神話中悲喜劇之間的微妙差異來說,這位為了開啟新秩序而與“恐怖父親”作戰的年輕英雄竟然為了向集體權力示好而否認自己內在的女性面向,這一點很諷刺,卻又無比真實。此處暗示給我們英雄和他的敵人之間神祕的身份認同關係,因為故事的結局是伊阿宋本人也變成了一位“恐怖父親”,加附上身的天譴則是自己的子女被殺害。

  從內在的層次來講,也許這個光輝故事的悲哀結局,在一個新的迴圈開始之前、在下一個尋找金羊毛的征途啟程之前,正是白羊座人必經的道路。在白羊座從自身蛻變中奮起、追求另一挑戰之前,或許會摧毀既有的一切中大量的成分。相較於作為子女、在專制的父親高壓下受苦的白羊座,身為人父或人母的白羊人也許會發現這則神話對他們也同樣,只不過角色顛倒過來,他們當今的專制正受到子女的反叛。

  除了宙斯派來的生殖崇拜的金羊毛之外,還有其他版本的與白羊座相關的公羊神話。古羅馬詩人琉善(Lucian)將這隻公羊與阿特柔斯 (Atreus)與兄弟梯厄斯忒斯(Thyestes)故事中的金羊羔聯絡在一起(譯者注:這兩兄弟的家族受到詛咒,好幾代的殘害親子血淚史)。有一個神話版本是,當這倆兄弟為邁錫尼城(Mykenai,由珀耳修斯建立,就是去年的魔幻片《諸神之戰》的男主)的王位爭執時,宙斯決定偏向阿特柔斯,給他送去 一隻象徵著王權金羊羔。然而梯厄斯忒斯引誘了阿特柔斯的妻子,並說服她為他偷來金羊羔。於是宙斯顯示了一道更為氣派的神蹟:太陽在蒼穹中改變了軌跡,白天變成了黑夜。這下沒人能狡辯神諭內容了,阿特柔斯很正當地成了國王,梯厄斯忒斯則被驅逐。

  在這裡我們再一次看到公羊的形象作為獻給宙斯的祭品,象徵著神力及神治,也是兩兄弟間相互爭奪之物。他們的爭鬥是另一場關於男性最高權力的糾紛,公羊則作為其象徵物,而勾引女人和金羊羔都是白羊座命運之另一面向的體現:更多地關於競爭本身、而非關於所欲之人的三角戀。注意到這點也很有意思:公羊也是聖經舊約中主要的動物祭品。它便是人們獻給耶和華的動物,而耶和華與宙斯、埃及阿蒙神之間有諸多相似之處,尤其是與後者,“隱藏者”(見《白羊座原型神話I》)之間的共通。舊約中的耶和華是一位極其模稜兩可的父親,而他和忠實僕人約伯(Job)之間的關係和伊阿宋與其必須對抗的“恐怖父親”們之間的關係一樣模糊不清。

  還有其他與白羊座相關的神話,不過我現在想用來總結這個星座的是俄狄浦斯(Oidipus,希臘神話中忒拜Thebe的國王拉伊奧斯Laios和王后約卡斯塔Jocasta的兒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並娶了自己的母親)的故事。可能你們會感到吃驚,因為弗洛依德(譯者注:他的精神分析法提出的“俄狄浦斯情結Oedipus Complex”即戀母情結)的緣故,俄狄浦斯已經成了戀母的象徵:那些母親的兒子們必須通過跟父親抗爭來獲得這種渴望已久的獎賞。對弗洛依德來說,俄狄浦斯的問題正是男人對“和母親合為一體”的幻想式願望。或者,對應於女性的則是“厄勒克特拉情結”(Elektra-complex),和父親合為一體的幻想式願望(譯者:Elektra是《白羊座原型神話IV》中提及的阿特柔斯與兄弟梯厄斯忒斯家族的後代,弒殺生母,也是家族詛咒的終結者)。#p#分頁標題#e#

  對弗洛依德而言Laios之死代表著兒子對父親閹割自己的恐懼,引起殺意的嫉妒來自於他對母親的慾望。但很明顯,弗洛依德沒有完整地看完這個故事,或是有意忽略這個顯著的層面:俄狄浦斯弒父之時尚未同母親碰面。當時佔據他身心的是他的暴怒:激怒他的是老國王要求他讓路,而狹窄的通道只容得一人通過(當時父子倆互不相認)。故事中的俄狄浦斯紅頭髮,性格暴躁(譯者注:西方人通常認為紅頭髮的人脾氣更壞),他的壞脾氣也是眾人皆知的。從一開始他跟父親就鬥爭不斷:他拒絕接受阿波羅的神諭,相信自己的個人意志有能力駁倒神祗和命運的支配。(譯者注:得知自己身世的俄狄浦斯去神廟企求阿波羅的神諭,被告知自己將“弒父娶母”的命運。為了避免這個神諭的兌現,決意不再回到親生父母的國王和王后所在的科任託斯城,而朝著忒拜城的方向走去。也正是在去路上弒父。)

  也許這個故事表達出的諷刺意味關乎男性之間的暴力鬥爭,引發自他們之間的關係和各自的祕密身份,而並非來自對女人或是某種獎賞的爭奪。這些鬥爭最終又迴歸到生命的來源。弗洛依德似乎沒有很看重安放在俄狄浦斯身上的詛咒的起源,但我傾向於認為它極具重要性。老國王Laios犯下了一樁罪行(譯 者注:Laios愛上了恩人佩洛普斯 [Pelops,宙斯的孫子]的兒子,將其誘拐並導致其自殺。所以Pelops將“會被自己的兒子殺死”的詛咒施給了他),這件罪行鍼對一位男性而犯下,並使另一名男性成為其犧牲者。 Laios強暴了Pelops的兒子,從而觸犯了賓主雙方之間的律法,而強暴行為也使他觸犯男性世界的準則。這種對男權世界的“規矩”的違犯最終導致了俄狄浦斯的出生、以及他與生俱來的可怕命運。此處的“祖傳之罪”來自於父方而非母方,所以贖罪者必得是兒子。這位父親和男性世界的原則“關係不佳”,他成了 “恐怖父親”,因此兒子必須與其抗爭。從我對俄狄浦斯神話的理解來看,從一開始就是關乎父與子的故事。

  家族中俄狄浦斯式的鬥爭似乎是白羊座典型的行為模式,我觀察到它在男性和女性身上都有體現。但鬥爭的意義不在於對父母中異性一方的佔有慾;而是對舊有秩序的顛覆以及對獨立、個人精神的主張,這種行為體現出來就是白羊座激烈的競爭意識。耶和華宣稱他的人民不得崇拜別的神:白羊人也同樣,他們不能容忍任何同性的同伴,除非這位同伴跟他(她)差別很大,不存在競爭,或是足夠低他(她)一等,不至於構成威脅。正如三角戀愛對天秤座人很常見--以後我們會談到這個問題--它們對白羊也很常見,只不過出於不同原因。白羊座最愛的人生模式即是解救危難中的少女(或是性格敏感的痛苦中的男士),以及劣勢方奪冠加冕、已成敗局的又轉勝。但深陷痛苦中的愛人和鬥爭本身沒那麼相關。如果不存在某種鬥爭的話,很難說白羊人到底會不會為那名少女操心。當然,我們所說的不一定是實實在 在的具象“少女”;對一些白羊座人而言,須得從“恐怖父親”手上救贖出的只是一個理念,一種哲學,或是這個世界的大多數“父親們”沒有重視的某種創意的貢 獻。其實感到痛苦的是白羊座人本身,他們將之投射到外界人事上去,因為閹割自己兒子的“恐怖父親”為了不讓兒子取得自我成就和勝利而使其這麼做。正如諾伊曼書中所說:

  “在某種程度上,他(恐怖父親)表現得像一種宗教機制,凌駕於其上,虜獲並摧毀了兒子的自我意識。這種宗教機制作為舊律法、舊宗教、舊道德、舊秩序的約束力而出現;或是作為良心、慣例、傳統或其他可以操縱兒子並阻塞其未來程序的精神現象。任何內容都是通過它的情緒動力來起作用,例如惰性的控制使人麻痺本能、或本能對思想的侵佔,這些都是屬於母氏的、自然的領域。然而所有能引起意識覺醒的內容,例如價值觀、理念、道德教條或其他精神力量,都是跟父性機制有關,從來與母氏無關。”

  這種父子鬥爭的戲碼在後幾個星座中也會出現,特別是獅子座和魔羯座。 我們在第一個星座中探討的面向正是贏得自由的序戰,因為天堂只容得下一位神祇。如果有其他神祇跟他們“分擔職責”的話,宙斯、埃及阿蒙神、耶和華的權力都會無意義;對白羊座而言,只有一位神祇、並且從未有過其他神祇,即顯示為自身生殖力的“隱藏者”,因為要和上帝這位在天之父作戰,白羊人必須全然知曉自己的所作所為,奮鬥的同時還得敬畏神明。換句話說,他必須“虔敬”,而不僅僅是充滿憤怒。如果過分自傲的話--如伊阿宋為了爭奪科林斯的王位,把美狄亞棄之一旁,表現出的那樣--那麼他的行為必然會化為泡影。不過,他在與“恐怖父親”的對抗中創造出自我個性及內在的“王權”;他足以應對自己奮鬥而來的王位職 責了。如果沒有這些努力和奮鬥,他永遠只是父親的兒子,永遠只是從外面向窗子扔石頭的叛逆分子,卻進不了體現自己男子氣概的金羊毛之藏匿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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