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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說佛法禪定害人殆己誤國

國學經典 閱讀(2.14W)

有人說道教害人,修煉毒藥說是金丹來殘害人的身體,但是畢竟只有少部分想要長生想瘋了的人才會去煉丹,大多數人是不會這麼做的,但是有人說佛法害人殆國,這個就不是很理解了,佛法怎麼會危害到國家呢?佛教大全為大家詳細解答一下。

為何說佛法禪定害人殆己誤國

有道友危言道教金丹害人,卻不知禪定一樣能殺人,不僅能殺人而且是中國衰落的主因,金丹只能害死少數貴族,佛教禪粉卻讓整個中國科技史毀滅,所謂空談誤國。實幹興邦!歷史上不僅有梁武帝、宋徽宗信佛道誤國殺身大禍,更有南唐後主李煜、唐順宗等參禪誤國殺身慘劇,就算是佛祖本人也因參禪而亡國入魔。

  至於那些因參禪而導致的精神疾病,簡直就是罄竹難書。佛教自己的著作《治療禪病祕要法》、《大乘起信論》等就有各種禪病發作的記載,他們採取的辦法就是以幻想應對方幻想,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這真是成也蕭何敗蕭何敗也蕭何!佛教之禪原本是引入外道技術,是用來治療心理疾病的,是一種以毒攻毒的方法,就如道教的金丹本來是為了長生,結果,金丹反而促使了人夭壽,禪那也使得很多人入魔。電影《天龍八部》裡李秋水指責巫行雲:要不是大家都中了生死符,誰會聽你個巫婆在這兒放屁!要不是大家求生慾望太重,誰會信什麼金丹、禪那胡說八道?

  對於行禪造成的身心畸變,迷之者謂之神能。而佛教的理性者雖然指出了是一種禪病,但是卻毫無辦法解決。僅以構想佛菩薩的形象的方法,令佛菩薩現前,或者使得行禪者自己相信自己就是佛菩薩。以舒緩更嚴重的症狀。《起信論》更為糊塗的支援大天五事中的禪病是:為諸魔、外道、鬼神惑亂。

  先晒晒唐代文豪常用的那些房中術:唐代文化圈裡,許多大文豪都是房中術的研究者與身體力行者,他們為何醉心其中?恐怕也是因為意識到了“男性是天生的弱勢群體”這一概念,研究房中術,只是用來防身的。

  韓愈的房中術,據《清異錄》卷二里說,“昌黎公愈晚年頗親脂粉。故事,服食用硫磺末攪粥飯啖雞男,不使交,千日烹庖,名火靈庫,間日進一雙焉。始亦見功,終致絕命。”原來他吃的是傳統春方丹藥,開始時似乎效果不錯,後來不只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為此丟了性命,可惜。

  元稹,也就是跟薛濤玩姐弟戀的那位大詩人,吃的是秋石,也就是童子尿經過皂莢汁液提煉之後,合成的一種甾體性激素。可見不僅李白可以斗酒詩百篇,元稹也可以的。要不是吃了秋石,導致性激素分泌旺盛,哪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樣的千古名句。

  再來看白居易,他有一首叫《思舊》的詩如是說:“退之服硫磺,一病訖不痊。微之煉秋石,未老身溘然。杜子得丹訣,終日斷腥羶。崔君誇藥力,經冬不衣綿。或疾或暴夭,悉不過中年。惟餘不服食,老命反延遲。”

  老白同志是親自試驗,有神農嘗百草的犧牲精神,這一圈嘗試下來發現,還是什麼都不吃,順其自然比較好。
  他在詩裡提到了許多死黨,比如杜子,也就是杜牧,大概是辟穀的,不吃魚肉,只吃丹藥,念口訣,不知修煉的是哪門子氣功?
  所謂崔君,大概就是崔玄亮了吧,“誇藥力”,一看就知道是五石散的堅定擁躉,看他的臨終詩:“暫榮暫悴石敲火,即空即色眼生花。許時為客今歸去,大曆元年是我家”。擺明了,是剛磕過藥來的。

  當然作者本人和他的親弟弟白行簡都是房中高手。哥哥包養樂伎,弟弟作有千古名文《天地陰陽大樂賦》,是人所共知的風流佳話。
  駁論:曹雪芹的《紅樓夢》裡《坐禪寂走火入魔邪》:單說妙玉歸去,早有道婆接著,掩了庵門,坐了一回,把“禪門日誦”唸了一遍。吃了晚飯,點上香,拜了菩薩,命道婆自去歇著,自己的禪床靠背俱已整齊,屏息垂簾,跏趺坐下,斷除妄想,趁向真如。坐到三更過後,聽得屋上骨碌碌一片瓦響,妙玉恐有賊來,下了禪床,出到前軒,但見雲影橫空,月華如水。那時天氣尚不很涼,獨自一個,憑欄站了一回,忽聽房上兩個貓兒一遞一聲廝叫。那妙玉忽想起日間寶玉之言,不覺一陣心跳耳熱,自己連忙收懾心神,走進禪房,仍到禪床上坐了。

  怎奈神不守舍,一時如萬馬賓士,覺得禪床便恍蕩起來,身子已不在庵中。便有許多王孫公子,要求娶他;又有些媒婆,扯扯拽拽,扶他上車,自己不肯去。一回兒,又有盜賊劫他,持刀執棍的逼勒,只得哭喊求救。

  早驚醒了庵中女尼、道婆等眾,都拿火來照看,只見妙玉兩手撒開,口中流沫。急叫醒時,只見眼睛直豎,兩顴鮮紅,罵道:“我是有菩薩保佑,你們這些強徒敢要怎麼樣?”眾人都唬的沒了主意,都說道:“我們在這裡呢,快醒轉來罷!”妙玉道:“我要回家去!你們有什麼好人,送我回去罷!”道婆道:“這裡就是你住的房子。”說著,又叫別的女尼忙向觀音前禱告。求了籤,翻開籤書看時,是觸犯了西南角上的陰人。就有一個說:“是了,大觀園中西南角上本來沒有人住,陰氣是有的。”一面弄湯弄水的在那裡忙亂。那女尼原是自南邊帶來的,伏侍妙玉,自然比別人盡心,圍著妙玉坐在禪床上。妙玉回頭道:“你是誰?”女尼道:“是我。”妙玉仔細瞧了一瞧,道:“原來是你!”便抱住那女尼,嗚嗚咽咽的哭起來,說道:“你是我的媽呀,你不救我,我不得活了!”那女尼一面喚醒他,一面給他揉著。道婆倒上茶來喝了,直到天明,才睡了。(八十七回)

  賞析:寶玉吃飽了撐著走蓼風軒訪惜春,正巧惜春與妙玉手談,寶玉早對妙玉有感覺:“妙公輕易不出禪關,今日緣何下凡一走?”妙玉臉一紅,低頭看棋不答言。寶玉又說,出家人心靜,靜則靈,靈則慧。妙玉微微眼一抬看寶玉,復又低頭,那臉上漸漸紅暈起來,起身整理衣裳。半日語無倫次痴痴地問:“你從何處來?”寶玉無語也臉紅。惜春插話:“從來處來,這也值得臉紅,見了生人似的?”輪到妙玉不好意思,想起自家,心上一動,臉上一熱,必然也是紅的。找個藉口認不得回頭路,暗示寶玉送她,寶玉知趣地指引指引,兩人並肩徐行漫步,交頭接耳相談甚歡,過瀟湘館聞黛玉撫琴,寶玉想去清擾,妙玉點撥,自古只有聽琴而沒有看琴,女孩兒乖巧,兩人世界多一時是一時,最好不要有第三者插足。

  妙玉回到攏翠庵中,跏趺坐下,斷除妄想,趨向真如,三更過後,一片瓦響,房上兩貓一遞一迎叫春,想起日間寶玉之言,不覺一陣耳熱心跳,連忙收懾心神,怎奈神不守舍,一時如萬馬賓士,覺得禪床恍蕩隨波逐流,身子已不在庵中……兩手撒開,口中流沫,眼腈直豎,兩顴鮮紅。小尼姑懷春,情景就這麼恐怖,千軍萬馬,驚濤裂岸捲起千堆雪。外面遊頭浪子造作謠言:“這樣年紀,哪裡忍得住?”如果生理週期正常,上一個例假乾淨應是一週前,妙齡的妙玉適值排卵期,雲空未必空,陰蒂充血,愛河生津,體發低燒,腮泛紅潮,纖手冰涼,心律加快,呵氣如蘭,對異性特別敏感,私奔,紅杏出牆高發期,上床誘惑得無異乎?

  懷春有個外因內因,外因是變化的條件,內因是變化的根據,天氣回暖,血液迴圈加快,滿庭花開,排卵期荷爾蒙幾何級放量,人體器官充血,外因通過內因而起作用,這一點歌德想明白了,少年維特之煩惱剪不斷,理還亂——妙玉這夢(實際是幻覺)的直接導因,是聽見“房上兩個貓兒一遞一聲廝叫”。母貓發情時,便有公貓於夜間追逐至房上交尾,其時嘶叫聲慘烈,令人驚心動魄,似乎貓的交配是一種痛苦的強姦行為。這個細節,預示妙玉被盜賊劫持的結局。

  貓兒交配的嘶叫,使妙玉“忽想起日間寶玉之言,不覺一陣心跳耳熱”。白天的事是寶玉看望惜春,遇見妙玉與惜春下棋。寶玉笑問道:“妙公輕易不出禪關,今日何緣下凡一走?”妙玉聽了,忽然把臉一紅,也不答言,低了頭只看那棋。寶玉自覺造次,連忙賠笑道:“倒是出家人比不得我們在家的俗人。頭一件,心是靜的。靜則靈,靈則慧……”,寶玉尚未說完,只見妙玉微微的把眼一抬,看了寶玉一眼,復又低下頭去,那臉上的顏色漸漸的紅暈起來。顯然,平時高僧們談空論道高高在上一塵不染,現實中就如妙玉的心,既不靜,也不淨。並不是他們標榜的那種無淨無不淨!

  妙玉帶髮修行,就是不肯徹底割斷與世俗生活千絲萬縷的聯絡。妙玉是心儀寶玉的。寶玉過生日,她送賀帖,這就不尋常。四十一回,劉姥姥只喝過一口茶的成窯杯,妙玉非要扔了,寶玉請求送給劉姥姥,妙玉說“幸而那杯於是我沒吃過的,若是我吃過的,我就碰碎了也不能給他“,同時她卻用自己平時使的杯子給寶玉斟茶。這後一種做法,無疑屬於那警幻仙子說的“意淫”。妙玉的高潔狷傲,遇了公子哥兒寶玉,便一絲不存,唯有溫婉痴情的女兒之態了。

  妙玉的夢是噩夢,但是噩夢也是夢主內心深層願望的達成。那夢中有許多王孫公子,要求娶她;又有些媒婆,扯扯拽拽,扶他上車;又有盜賊劫他,持刀執棍的逼勒。這些不過是一個六根不淨的妙齡女尼的性幻想和性恐怖而已。妙玉夢囈說“我是有菩薩保佑”,但她似乎也知道菩薩保佑不了她,因此才向那南方帶來的年老女尼嗚嗚煙煙的哭說道:“你是我的媽呀,你不救我,我不得活了!”不錯,能救她的不是她魔障中呼喊的佛菩薩,只有自己的媽媽,媽媽是過來人,瞭解女兒的心思。可惜妙玉沒有媽媽。

  妙玉是故事雖然是小說家杜撰,但現實中的僧侶或者清高的修行們,哪個沒有經歷過呢?大乘佛教的實際祖師爺是印度的大天和尚,大天因為晚上生理本能遺精了,這本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但是在佛門就成了罪證,小和尚為他浣洗汙衣時,見到了精斑,追問長老,為什麼你們這些平時說自己以證得阿羅漢果也會有我們一樣的凡情呢?大天不是從科學的角度出發進行解釋,而是從佛教最詭辯的學說進行開示,他說雖然自己證得了六通阿羅漢果。但是因為自己是佛陀弟子正義的化身,所以,那些天魔仙女就會來騷擾他們。這個回答在今天看來實在是荒唐,明明是自己生理的身不由己,偏偏把不關自己的人和事牽扯進來。他所說的天魔仙女就是印度的外道女神。印度各教的女神崇拜固然荒誕,作為佛教弟子拉不出屎來怨茅房的妄語行為更是可惡。

  印度從大天五事開始,佛教進入爭紛階段,上座部逐漸衍生出了大乘有宗,大眾部也最後演化出了後來的空宗,空有二宗的矛盾由來已久。但是,上座部和大乘有宗裝大尾巴狼的毛病一直沒改。乃至於玄奘的弟子辯機和尚為代表的有宗公開撰文為大天的五事鳴冤。當然,鳴冤是有目的的,不然辯機自己也不會跟唐太宗的高陽公主私通被腰斬,偷吃禁果偷到了皇帝老子的寶貝女兒身上了,是要付出的代價自然是慘重的。

  我們要說的是:食色性也。佛教的修心在生理面前是軟弱無力的。說道教的金丹害人,不如說佛教的禪定根本不好用。那些十變處、八背舍、八勝處、不淨觀、白骨觀、厭食觀、四禪八定、九漸次定、五通、十通、菩薩二十五地、乃至於唸佛三昧等等邪說。不僅害人也害自己。甚至比金丹的毒更可怕,原因很簡單,在普遍社會還和貧弱的社會,能夠燒鉛鍊汞的只是少數貴族,而大多數的人都是貧民,禪宗或者整個佛教主要應對的恰恰是這些積貧積弱的普通大眾,這種看似簡單是所謂功夫,與張天師的符籙僅僅是有形與無形的差別。起的的只是心裡安慰的作用,不僅起不到治病救人的功效,甚至會生產出一大批的瘋子,不信你看那些輪功的弟子和佛教徒們狗護骨頭的癲狂狀態。哪有一點正常人的思維?甚至中國中國受佛教特別是禪宗的啟發,完全背離社會發展程序,都爭著做內學才是中國科技史或者整個中國文明走向衰敗的主因,由禪宗這個媒介強敵開始,儒道不得已花費巨大的經歷研究佛教,使得整個中國的佛教化、印度化,這是中國的悲劇開始。被拖進了內學研究泥潭的華夏文明在儒則曰心學,在道則曰性命學(內丹),儒家的內聖外王變成了摒棄外王的致良知;道教的內丹性命雙修變成了:三分命功七分性功!可見,整個中國社會的懶政與消極。猶如前蘇聯國家經濟因為美國設計的星球大戰空想計劃被拖垮一樣滑稽。中國整個被禪宗拖垮!

  佛教通過引進外道人才和修行方法,早就明辨出了所謂一沙一世界的奧祕,即使佛教徒吃素,那些素食上照樣有無數無量無邊眾生。那些:若卵生、若胎生、若化、若溼生、若有色;若無色,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的所有一切眾生之類,就算在素食上也到處都是。即使佛教吃素也是照樣殺生,而且是謀殺大業。因為你已經知道了還吃,每天吃無數看不見的眾生這就是無邊的大業。不知道是痴業。永世不出輪迴。吃不吃都是業。絕對不吃餓死自己,知道自己身上也是無數眾生組成的,還要殺生自己也是殺業,不知道的是痴業。死不死,吃不吃都是無量無邊無數的業報。看來印度六師裡有認為業力是無法消除的不是沒有道理的。再說,人自己生理那點事,遺精是殺業,不遺精也是殺業,不知道生理科學的是痴業。因為即使你不射精,每天精液也會順著尿道跑出去。半點不由人自己做主,那些不懂的自己以為進入無漏狀態了,其實是自欺欺人。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北宋道教學者張紫陽批評佛教:嗟夫!人身難得,光陰易遷,罔測修短,安逃業報?不自及早省悟,惟只甘分待終,若臨歧一念有差,立墮三塗惡趣,則動經塵劫,無有出期。當此之時,雖悔何及?故老釋以性命學開方便之門,教人修種,以逃生死。釋氏以空寂為宗,若頓悟圓通,則直超彼岸;如有習漏未盡,則尚徇於有生。又說:饒君了悟真如性,未免拋身卻人身。何以更兼修大藥,頓超無漏作真人。他還說:我見時人說性,只誇口急酬機。及逢境界轉痴迷,又與愚人何異。說的便須行的,方名言行無虧。

  宋代張邦畿的《侍兒小名錄拾遺》故事引自《古今詩話》:五代時有一僧,號至聰禪師,祝融峰修行十年,自以為戒性具足,無聽誘掖也。夫何,一日下山,於道傍見一美人,號紅蓮,一瞬而動,遂與合歡。至明,僧起沐浴,與婦人俱化。有頌曰:“有道高僧號至聰,十年不下祝融峰,腰間所積菩提水,瀉向紅蓮一葉中。”

  可見在宋朝開放的社會裡,不僅有儒家歐陽修之輩的疑經,還有道教學者如張伯端他們對佛教有言不行的不滿。社會文明富庶,才會造就大批的質疑者。否則就是迷信,那不是信仰了。不管怎麼說,禪那一樣殺人,危害社會,甚至比道教的方術更為可怕的是整個華夏文明被拖垮了!

總結: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能看透世事的大智慧,古時候民眾因為沒受過教育加之大環境如此大多愚昧無知,這時候反而更容易被佛教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