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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族舞蹈具體都有哪些的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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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族人生活都是比較的雜居為主,並不是整個民族都聚集在一起,所以在民族的文化上也是呈現的比較多元化。那麼關於羌族的舞蹈文化,你具體都瞭解多少呢?接下來就和小編一起來往下看看吧!

羌族舞蹈具體都有哪些的特徵?

羌族的舞蹈文化是包含的了很多的民族,摻雜了很多民族的特色文化,所沉澱下來的產物。所以在舞蹈形式上,或者是在舞蹈的表演上,都是非常的新穎,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並且顯得標新立異了。

一、多元民族文化滲透中的羌族歌舞
  在羌族歌舞方面,整體上呈現為兼收幷蓄的對外來文化進行著改造利用。在羌族山歌、唱詞中也有明顯的表現,許多山歌的歌詞已採用漢語來表達,只有一些勞動號子多以羌語演唱,且保留較多的羌族演唱傳統。而近些年來新創作的許多歌曲多采用漢語來演唱,在歌曲內容上也受到漢族、藏族文化的影響,如山歌裡唱到用酥油梳頭,這是藏區普遍保留的風俗,而山歌中對於梳子的形容又是漢式的“龍擺尾、梅花尖”,歌曲中帶有著漢族、藏族文化的成分,但歌曲所反映的主要內容仍是以羌族人的現實生活為主,體現出多種文化交融、適應的狀況。雖帶有其他民族文化的印記,但融而未化,佔主要位置的仍是羌族的傳統文化。在舞蹈方面,對於羌族人自娛自樂的圓圈歌舞形式,目前存在羌族鍋莊的稱謂,無論是漢族還是藏族首先使用這樣的稱謂,單以“鍋莊”這種將普遍用於對藏族舞蹈的稱謂來給羌族舞蹈冠名,總也推脫不掉受到外來文化的影響。

另外,羌區各地的薩朗舞蹈均帶有著不同的地域特色。對於羌族長期生存的地理環境及人文環境來說,正如王明珂與李亦園所指出的,“漢藏之間”的區域特徵又或是“族群緩衝地帶”,“生活在該地帶的羌族,相較於漢族與藏族屬於弱小族群,羌族實際上充當著夾在漢、藏兩族之間的緩衝與過渡的作用。”因為長期比鄰而居的是比自己強大的漢族和藏族,歷史上就受到來自政治、宗教、經濟、文化等各方面的影響,從而推動著其舞蹈文化間的相互吸收與交融。這也使得羌族薩朗舞蹈具有豐富的地域性特色,所表現出來的同一型別的舞蹈在外部形態、動律、舞蹈風貌等方面更為豐富多彩。

由於羌區許多村寨長期與其他民族生活地區相接壤,長期受到來自漢族文化和藏族文化的雙重影響。例如理縣,歷史上建制很早,“從漢代以來,一直是中原王朝治理西南少數民族的重要據點,其治所常在薛城、通化一帶。清代改土歸流後,設立不少屯官代替從前的土司,九子屯就是這種特殊文化交融的代表,那裡的屯官是嘉絨人楊氏,而屯民則是羌族,但他們都要聽命於清朝廷。”藏族、羌族文化以及屯兵文化在這一地區得到很大程度的混融,這種文化上的混融也對這一地區的羌族歌舞文化產生較大的影響。自漢代以來理縣就受到中原王朝的管轄,讀書做官的思想對羌族人的影響很大,加之使用漢語的情況日漸增多,不少羌族上層很早就從漢區請了先生辦私塾。目前羌族村寨中的老一輩男性,有不少都上過私塾和後來的國民國小。因此,或多或少的受到漢族文化、儒家思想的影響,在儒家思想中男女授受不親的理念作用下,舞蹈中女子會出現害羞掩面的舞蹈動作。

再從民族分佈上看,理縣地區的羌族村寨主要分佈在甘堡以東,西邊便是嘉絨藏族的居住地,在薛城、通化一帶藏族、羌族居住的距離十分近,往往是羌族村子旁邊緊挨著就是藏族寨子,在空間分佈上的緊密促進了這一地區文化的交融,不同民族間通婚的情況就比較普遍。藏族、羌族文化以及屯兵文化在理縣地區得到很大程度的混融,這種文化上的混融也對該地區的羌族在審美心理、歌舞形態等方面產生了較大影響。

長期受到周邊不同民族文化、習俗、歌舞的影響,羌族舞蹈不斷進行著融合與適應,那些早已融於骨血的羌族傳統民族舞蹈風貌、氣節,與外來文化進行著部分的融合,是“融而未化、和而不同”的適應,並在保留與適應中形成了羌族各區域間色彩繽紛、各不相同的舞蹈風貌。即使同一型別的舞蹈在羌族各村寨間也存在或多或少的差異性,對羌族自娛性的圓圈舞蹈的外部形態可大致分為:以茂縣地區為代表的“薩朗”舞蹈、汶川地區的“席布蹴”、理縣地區的“呦初步”這三大類。

從舞蹈姿態上看:茂縣地區的可概括為高位舞蹈,在舞蹈時身體直立挺拔,上身動作幅度變化小,幾乎沒有上身彎曲向下的動作;理縣的此類舞蹈,可概括為低位舞蹈,在舞蹈時多為膝部彎曲向下的動作,甚至單膝彎曲到能與地面接觸,且上身向前壓低的姿態動作多,也會有很多向下運動的動作。

從胯部來進行了動作的擺動,舞蹈動作非常的豪邁,然後甩動的同時和腳的動作緊密的結合。他們的重心主要早低壓時候,然後呈現出一個擺動的形狀,使得動作變的比較的多變有力。

小結:羌族長期都是生活在漢族和藏族之間的,所以在平時的舞蹈中,都有融入漢族和藏族的舞蹈特色。像是薩朗舞就是融入了不同地區的風俗,還有舞蹈的動作,不在單一嚴謹,也同時融入了新鮮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