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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座原型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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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座原型神話!

譯者——安倍晴海

雙胞胎向來都有著一種不可測的內涵。哪怕是在今天,雖然我們能夠了解導致雙胞胎形成以及出生的生理過程,但每當我們看到兩個長得一樣卻並非一體的人時,還是會被吸引併產生好奇感。與雙子座相關的雙胞胎有好幾對。其中最鮮為人知的一對,當屬Zethus(Ζήθος)和Amphion( Ἀμφίων),他們是宙斯與Antiope的孩子。Zethus長得十分強壯且精力充沛,是一個真正的戰士。而Amphion則因為獲得了赫爾墨斯送給他的七絃豎琴,擁有著超人的演奏能力。Zethus很看不起他兄弟那“女人氣”的愛好,而Amphion則全力袒護著藝術與才智的價值。這個神話觸動了雙子座的基本衝突之一:內在的對立。

相對Zethus與Amphion,Castor與Pollux兄弟則更是廣為人知,通常人們也把他們兩兄弟的故事與雙子星座聯絡在一起。Castor 與 Pollux 是宙斯與勒達(Leda)的所生,勒達原是斯巴達國王Tyndareus(Τυνδαρεύς )之妻,宙斯為了勾引她而化身成天鵝,他們交合的結果就是Leda生下了兩顆鵝卵。一顆鵝卵中誕生了Castor與克呂泰墨斯特拉(Clytemnestra),Tyndareus的孩子,而另一顆裡面則誕生了Pollux與Helen,宙斯的孩子。那麼在這個神話裡總共出現了2對雙胞胎,一對男性一對女性,Castor和Pollux是男性,被稱作是Dioskouroi(Διόσκουροι),意思就是“神之子”。一對女性則是克呂泰墨斯特拉與海倫。也就是說每一對雙胞胎都有一半是凡人而另一半則是不死之身。這個神話不僅僅包含了兄弟間(或姐妹間)對戰的題材,也包含著雙胞胎靈(兄妹或姐弟)的題材。根據神話,Castor和Pollux曾經與另一對雙胞胎對峙過:Idas(Ἴδας)和Lynceus,Castor由於是凡人,死在了戰鬥中。Pollux對兄弟的死悲痛萬分,祈求父親宙斯:哪怕用他自己的生命作為交換也務必要將Castor復活。宙斯被他所感動,於是決定讓兩兄弟能夠交換生死的權利,第一天在地底哈迪斯的國度,第二天在奧林匹斯天庭,第三天再回到冥界如此交替下去。雙子象徵著一種輪迴的經驗,當他們是凡人時,就必須體驗死亡與黑暗,當他們是神明時,就有權享受神明的樂趣。傳統的雙子座是一個悲哀的星座,有著一種在激昂與消沉之間起伏不定的傾向,所以當我們這些凡人提及這個神話的時候,就不稀奇為什麼會在自己身上活生生地反射著那種衝突性的體驗,既包含著對失去與死亡的感覺,也包含了在靈魂世界的曜升與生命永恆的體會。



無論是希臘神話還是羅馬神話,亦或者埃及神話、印度神話和中國神話,每當提及“神之雙子”的誕生,往往都是一個神,一個魔。這也屬於大的神話原型動機之一。偶爾某些時候,雙胞胎中的兩人都給人類或親近他們的社會帶來過好處。舉例來說的話,就是印度傳統裡的雙馬童:阿溼波(अश्विन),天車的持有者,造雨之神與豐產之神,他們一個是黑夜之子,一個是黎明之子。在羅馬神話中,戰神馬爾斯(Mars)的孩子:羅穆盧斯和瑞摩斯(Romulus&Remus),由母狼養大,後來成為了羅馬城的創始人,之後,兩人為了羅馬主權而發生爭鬥,瑞摩斯在企圖刺殺羅穆盧斯時身亡。在這裡,瑞摩斯被視作是雙子中的“暗”,而羅穆盧斯則代表著“光”。光與影這兩種力量,聯絡著人類自身一個很深的悖論,榮格將這種悖論稱作“陰影”,內在的敵人,同一個子宮中出生的兄弟,由於它不可能被打敗,所以一個人將不斷地與其戰鬥。同樣的問題還體現在了《新約》中耶穌與猶大的關係上,而在《舊約》裡,該隱(Cain)與Abel也象徵著兩極,該隱是“影”,而Abel是“光”。撒旦與基督之間也是一樣,兩者皆為“神之子”,還有Esaú(עֵשָׂו)與Jacob( יַעֲקֹב ),另一對紛爭的兄弟。貌似雙子座身上的“魔”,會給個體帶來一種與自己陰影的必然性相遇。而個體通常都是通過“他人”來體驗這種遭遇的,更常見的,則是在兄弟關係中得到的體會。在這種體驗裡,往往兄弟或姐妹中的一人是“乖的”、“好的”,受父母寵愛的,而另一人則是“不聽話的”或“不好”的,家庭的陰影也正是投射在後者身上。在這些外向化的處境裡,人們更難發現自己的內在敵人與內在的鬥爭。Ivor Morrish寫過一本十分有趣的書,名為《The Dark Twin》(黑暗的雙胞胎),書中就陰影與惡魔的問題對雙胞胎的題材做出了研究,他是這樣描述雙胞胎的:
“雖然我們在提及上帝與惡魔的對立關係時用到了雙胞胎這個詞,但我們應該清楚,最初的時候,許多神話中的雙胞胎都與普通的人類雙胞胎有關,其中一個是“善”,或者說做出的事情能夠叫人接受,另一個則是“惡”,或者說他的行為是不被那個社會所接受的。然而,雙胞胎一直都被視作是一種特殊的存在,就算不是直接將他們聯絡到神明的力量,也會覺得他們身上有著一種不尋常的力量或是在兩極間運作著的Mana,就像電子的正負兩極、磁極的北與南一樣。就這樣,雙胞胎的概念蘊含著某種型別的“平衡”,一種互相依賴和近似,而並非完整的一體。至少在神話中,某些對立的存在往往加強著敵對心態的增長,直到最後其中一個企圖去毀滅另一個。”

個人經驗告訴我,雙子座的個體在其生命早期,內在的雙胞胎是分開的,並且是向外投射在某人或某物上面的。在與自己的對立面起衝突以後,該個體會漸漸意識到真正與他對峙的就是他自己,雖然他們一般都是在人生的後半段領悟到這點的。說到實體雙胞胎,我個人遇見過不少,而且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是雙子座的。這一細節加大了我的研究難度,因為很多時候他們中會有一個具有明顯的外向性格且值得信任,而另一個則是拒人千里之外且神經質。不算上他們的個人需求,單說家庭與社會帶給他們的壓力,都會使“分裂”更加艱難。但是,或遲或早,他們內在的鬥爭會越演越烈,而整體人格則取決於他們兩人:如果沒有另一方,他們中每一個人都是不完整的。兩人都不能在對方不存在的情況下發展。說到相對立,其層面可以是多樣化的。比如我們最初提到的Zethus與Amphion兄弟,其兩極間的對峙可以體現在男性風格的多少,理智與情感分歧,也可以是靈魂與肉體間的對抗,亦或者是“好”與“壞”的劃分,這一點可以在很多雙子座的個體身上得到體現。有一句很貼切的話,就是:“好起來好得不得了,壞起來簡直是罪大惡極”。如果對其他人來講這種內鬥是奇怪且艱苦的,那麼對於雙子座來說則會苦上加苦,他們經常會陷入徹底的迷惘,因此必須找到一種能夠調解兩方衝突的方法,但同時又必須承認這兩個極點永遠都不可能完全地匹配以至於達到所謂的和諧。這中間的危險在於,如果雙子座的人不能夠接受並面對自己的另一半(“光”也好,“影”也好),他將不可避免地宣洩在兄弟、朋友或物件上,更有甚者,會宣洩在一個與自己同性別的兒女身上,從那一刻開始,他就會被判定去扮演一個“黑暗”的父親,原因就在於,當一個父親對自己自身的問題沒有任何質疑的時候,這個內在問題往往會從外在世界得到表達。

光與影的題材深深地融入在了神話與世界各大宗教的視野之中。我們很快將要提及的赫爾墨斯(Hermes),在鍊金術中表現為Mercurius(水銀),中性而不可測、光明且黑暗的靈魂,在威脅著將要把Opus毀滅的同時指引著Opus的程序。他便是她,反覆無常,雌雄同體,既是原初物質也是藥劑,是所有可以想象得到的對立面的持有者,他也代表著基督的黑暗雙胞胎兄弟。Mercury(墨丘利)是神之子降生於大地母親陰影中的重影。在二元論宗教中,比如索羅雅思得教(Zoroastrianism - زرتشتیگری),也反射著二元宇宙層面的對立性。阿胡拉·瑪茲達-Ahura Mazda(Ormuzd)是代表光明的善神,安格拉·曼紐-Angra Maingu(Ahriman)是代表黑暗的惡神。Ormuzd創造生命,幸福與永恆的平安,而Ahriman則製造死亡,困境與痛苦。透過雙子的眼睛,整個宇宙間充滿了對立面,就像Castor與Pollux兄弟交替著昇天入地一樣,雙子座的人也是在某些時刻只能看到人生中“好”的一面,而另一些時候卻只能看到“壞”的一面。

北歐神話中的巴德爾(Baldr)與霍德爾(Höðr)也鮮明地體現了互相爭鬥中的孿生兄弟。Baldr長得英俊、高貴且詩意,是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大好人,而Höðr則是Baldr不完美的盲目兄弟,他在黑暗狡獪的邪神Loki的指引下殺了Baldr,在德國的拜羅伊特(Bayreuth)上演的瓦格納(Wilhelm Richard Wagner)的歌劇《指環》(全名:《Der Ring des Nibelungen》)中,Alberich與Wotan也保持著類似的關係,而Wotan本人也承認了他的這個“重影”,他將自己稱作“白”,將矮小的Alberich稱作“黑”。進一步講,齊格弗裡德(Siegfried)和Högni 則可以說是英雄與他本人的黑暗面。齊格弗裡德死於Högni 手中與Baldr死於Höðr手中一樣,在某種程度上說是必須的,是一種對命運的表達。光明的英雄往往過於光明,過於不可侵犯,總結起來就是過於地遠離了凡人的痛苦與執念,因此他很難完成那阻止他步伐的任務。英雄只能被他的內在所傷害,被自己的陰影與無意識所傷害,也就是那些在生命中能夠導致他偏離英雄軌跡的力量。最後,一切都彷彿很黑暗,很壓抑,隨著英雄的死亡,神的世界到達了它的盡頭。但是,如果我對劇本理解正確的話,華格納似乎想表達的是,在巨大的二元眾神世界的黃昏之後,真正的失敗者是人類本身。那麼猶大就必須背叛耶穌,而耶穌必須犧牲自己作為一種對立面融合的象徵獻給人類。於是,該隱就必須殺了Abel並在其弟死後進行贖罪。而撒旦也必須說服上帝去懲罰約伯,並欺騙夏娃去偷吃禁果。Richard Donington在其描寫關於《指環》書中是這樣寫的:
“如果說從某種意義上Högni是Siegfried的個人陰影的話,Alberich才是真正的黑暗王子。不要忘了,如果人類做下一種惡魔式的罪孽,往往是因為惡魔總是在那裡引誘著他們。“惡魔的挑唆”在人性發展中佔有一席之地,大部分時候表現為“學會善與惡是不可分割的整體”(但並非不可協調)。魔性只是神性的最低點而已。”

很可能作為雙子座的瓦格納本人就一直深陷於這種問題之中。雖然他是歷史上最偉大的藝術家之一,他的個人傳記中則表達出了他矛盾、糾結且令人無法忍受的一面。在那些並不出名的雙子座人身上一樣存在著這個問題,我想在他們生命中的那些由其陰影面所造成的亂氣流式的轉變,是十分必須的。

與其它星座一樣,雙子座的英雄也是可以改變性別的,在神話中我們也會遇到互相爭鬥的姐妹。Innana與Ereshkigal,談及金星與冥王星的時候我們已經說過了,是一對敵對的姐妹,而某些時候,“光明”的一面也必須去學會某些現實:“黑暗”面的死亡與輪迴。我們在講金牛座神話的時候也曾看到過阿爾特迷思(Artemise)與阿芙羅迪特(Aphrodite)之間的敵對性:阿爾特迷思的處女情結與阿弗蘿蒂特的肉慾情結之間有著非常大的衝突性。在雙子座中,“另一個女人”的題材也隨處可見,神話裡則表示為赫拉與宙斯那群數不清的情人之間的勾心鬥角。童話裡,我們也可以找到女性間互相吃醋、爭鬥的題材,有時候是為了一個男性的愛,有時候則是為了權利與力量:白雪公主與邪惡的王后、灰姑娘與她那些醜陋的姐姐們、Psyche(ψυχή)與阿芙羅迪特爭奪依洛絲(Eros)、《綠野仙蹤》(The Wonderful Wizard of Oz)中Dorothy與西方巫女的戰鬥(這個故事的電影版中,出演主角Dorothy的演員Judy Garland也正好是雙子座的)。兄弟間的衝突、朋友間的嫉妒以及與對手的戰鬥都屬於雙子座題材的外在表現,然而,令人遺憾的是,很少有人意識到那只是同一枚錢幣上正反兩面之間的爭執。

赫爾墨斯的特性充滿了模稜兩可的波動,可以說是雙胞胎的典型標誌。赫爾墨斯是宙斯最聰明的一個兒子。母親是瑪亞(Μαία),“Μαία”曾是一位寧芙仙女的名字,宙斯尋求暗夜女神的神諭時也曾經用這個名字稱呼她。赫爾墨斯不是一個普通女人所生的孩子,而是一個最古老且強大的神明的兒子,宙斯與瑪亞的結合也絕非他那些尋常的性侵犯,而是光明的靈魂與黑暗而不可侵的無意識自然界的結合。神話中,宙斯為了引誘她,裝扮成一個黑暗的巖洞,用暗夜的幕布隱藏了自己,而她則生下了一個十分狡猾的孩子:這孩子是一個吹噓拍馬的騙子、一個盜賊、一個無賴、夜盜。(按照Kerenyi的說法就是“與那些貼著門埋伏在街道邊上的人一樣”),《荷馬史詩》中的說法則是“變化多端、圓滑機靈的盜賊,他帶給人夢境,是夜裡守望者,門外的小偷,在長生不老的眾神裡最先展示善意的人”。

赫爾墨斯的“職業生涯”開始於對里拉琴(古七絃豎琴)的發明,以及偷了他哥哥阿波羅的牲口。之後他當上了信使,第一個去送信的地方就是哈迪斯統治的冥界,以這種方式扮演起了Psychopomp(渡靈人)的角色。赫爾墨斯可以遊蕩於三界:天界、人界、與冥界之間。也是唯一一個沒有固定“根據地”的神明。他的領地是邊緣地帶、道路上、通道里、還有那些用來埋葬自殺者或實施絞刑的十字路口。赫爾墨斯經常幫助人類,雖然偶爾有時候也會自發性地令他們迷失於黑夜之中。令人好奇的是,在神明誕生的一個版本里將他視作是阿芙羅迪特的孿生兄弟,那個版本中,兩者都是烏拉諾斯的孩子,並在每個月的第四天慶祝他們的生日,Eros,愛慾與分歧之“魔”,則是他的兄弟。這個另類的赫爾墨斯誕生說,向我們展示了他特徵中的另一個層面,揭示了他遠非一個單純的騙子。其“孿生靈魂”是豐產的愛神,而她的孩子則是作為一種“生命的需求”(性)與她緊密相連的。赫爾墨斯則交替其中,甚至通過分裂與爭鬥保持著兩極的關係,他將原本一體的事物區分,也將原本分離的事物融合。

Walter Otto對赫爾墨斯的描述是“缺乏尊嚴”,他的防禦堡壘取決於他的機巧,通過狡詐與誘騙行事。對他來說,魔法遠勝於英雄主義,或許正因如此,文藝復興時期發現的一些最早的魔法文獻中的作者,都被冠以“三次偉大的赫爾墨斯”之名(英文式拉丁:Hermes Trismegistus 希臘語:Ἑρμῆς ὁ Τρισμέγιστος,拉丁語:Mercurius ter Maximus)。赫爾墨斯是一個高等咒術師也是魔法師們的守護神。他也是給人好處的神明,雖然計算的很精,但大部分時間是在人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給予其獎賞的。Otto寫到:

“這是他真正的特徵。如果一個人在街上撿到了有價值的寶貝或有了飛來橫財,這都要感謝赫爾墨斯。人們用“Hermaion”這個詞來形容“突然襲來的好運”,而古人也用“共同的赫爾墨斯”來形容“貪婪”(Koinos Hermes)。更確切一點,雖然在與該神明相遇前,人們會覺得緊張或擔心,但他們會發現,與他相遇實際上是一個很大的幸運。印度神明Pushan就是赫爾墨斯的一個補充,Pushan是道路之神,指引著人類,防止他們偏離軌跡。”

榮格對赫爾墨斯這個形象十分著迷,著迷他那時而光明時而黑暗的特性,尤其是著迷鍊金術中的Mercurius。對他來說,這個形象代表著無意識中最神祕的時刻,有時是個毀滅者,有時是個大騙子,有時令人感到恐懼,但永遠那麼的模稜兩可,永遠那麼的豐富多彩。對前古典時期的希臘人來說,將人類的夢境與噩夢編織在這片豐富多彩的領域裡的正是赫爾墨斯,他的雕像往往被建立在每一個十字路口處,“偉大的赫爾墨斯”不過是一個長滿鬍子,面帶微笑,矗立於方柱子之上,用其挺起的生殖器為路人指路的形象罷了。榮格在其描述“騙子原型”的文章裡是這樣寫的:

“騙子的題材不單單流露於它的神話形式上,當現代人與其自我相遇並被那些表面上看起來很邪惡的“事故性”煩心事擊潰了意志與行動時,騙子題材也會以一種很單純卻正宗的方式表現出來。”
榮格將這個“騙子”的形象聯絡到了“陰影”,讓我們在這裡用他的描述來結束雙子座神話中的“兄弟對峙”之圈。

“所謂的文明人已經忘記了騙子的存在,只是以一種象徵、隱喻的方式將其封存於記憶之中。當他們被自己的無能激怒時,會認為命運玩弄了他們,甚至認為他們被下了詛咒。他們從來不去懷疑自己本身的陰影。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陰影,實際上有著比噩夢更危險的特性。當人們集中到了一起、個體被轉化為整體時,陰影將被推動,正如歷史帶給我們的證明一樣,它將被人格化並實體化。”

“命運”玩弄著雙子座正是因為這本身就是他們自己的靈魂特性。雙子座豐富多彩的創意可以反射在那冗長的雙子座藝術家名單之中,他們留給了我們大量的藝術遺產,其中包括了瓦格納、但丁、托馬斯.曼等人。我覺得榮格筆下的“事故性的煩心事”和那些與對手間的爭鬥貌似一直點綴著雙子座的人身道路,並且能夠幫助他們更加深入地體會生命中美麗的二元性與光明-黑暗間真正的祕密。但毫無疑問,雙子座會更希望體驗一些與此無關的東西。

雙子座原型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