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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解鑑真和尚對日本文化的影響

國學經典 閱讀(1.55W)

鑑真和尚東渡為日本帶去的文化影響不可估量,鑑真和尚在日本也是非常受尊重的,最大的影響就是建築吧,除了小有差異基本上日本的古代建築風格與我國明朝時代極為相似,下面佛教大全就介紹一下鑑真和尚對日本文化的影響。

詳解鑑真和尚對日本文化的影響

鑑真與日本建築
  日本古都奈良和中國有著非常深的淵源。其著名的觀光名勝之一平城京就是模仿大唐的長安建造的。平城京曾是日本的都城,地處今奈良市西郊。公元710年,日本元明天皇遷都於此。朱雀門通向的平城宮設太極殿、朝堂、朝集殿等,都極似長安。

  平城京在日本歷史中具有重要的地位。日本直到7世紀為止,只要天皇換位就要遷都一次。可是,大約到了7世紀,隨著與大陸交流的頻繁,日本出現了模仿大唐的風潮,並試圖通過大規模的都城展示國家的威望。最初的都城建造在奈良縣內的藤原京,由於此地狹窄,僅僅過了16年,藤原京就被平城京代替,日本歷史也由此進入了輝煌的奈良時代。

  奈良雖是一個只有38萬人口的城市,但其中卻有7個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的歷史建築,其中最著名的要數東大寺。該寺始建於公元745年,當時的寺名為總分國寺,由聖武天皇仿照中國寺院建築結構建造,也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古代木造建築。寺內西松林中的戒壇院,則是為中國唐代鑑真大師傳授佛法而建的。走遍奈良,到處可見中國唐代的風景和建築,其中最能說明奈良與大唐密不可分的還要數唐招提寺。該寺由鑑真按唐朝寺院的規劃修建,極具盛唐的優雅與巨集大氣勢。據說,日本孝謙女皇還模仿中國書法家王羲之、王獻之的字型書寫了“唐招提寺”的橫額。

  鑑真和尚在日本巨集揚律宗,唐招提寺是日本律宗的總院。造寺的工匠有一些是鑑真和尚從中國帶去的。唐招提寺唐招提寺只剩金堂、講堂和東塔是初建時的原物。金堂面闊7間,約28.18米長,進深4間,約16.81米。開間尺寸由明間向兩側遞減,中央五開間設槅扇門,盡間只設槅扇窗。柱頭有斗拱,補間只有斗子蜀柱。樑、枋、斗拱都有彩畫,柱子漆紅色。拱眼壁和墊板全部粉白,把承重構件鮮明地襯托出來,顯得結構條理清晰,邏輯性很強。屋頂是四注式,經過改造,坡度比原來的陡一些。內部中央供奉盧舍那佛,兩側是藥師佛和千手觀音,靠山牆則有四天王。御影堂前東面有鑑真墓,院中植有來自中國的松樹、桂花、牡丹、芍藥、“孫文蓮”、“唐招提寺蓮”、“唐招提寺青蓮”、“舞妃蓮”、“日中友誼蓮”和揚州的瓊花等名花異卉。

  律宗之祖
  律宗的“律”,指佛教戒律。律宗是研習佛教戒律、嚴肅佛教戒規的宗派。戒律是約束佛教徒紀律、規範僧團生活的紀律。只有按一定儀式發誓接受一定戒律的人,才能成為僧侶或居士,也才是完整意義上的佛教徒。佛祖釋迦牟尼在生前曾對他的弟子們說過“以戒為師”。過去戒律的傳授是要由德學兼備的高僧,設立專門的傳戒道場,把所有的戒律一條條地詳細講解,每講完一條都要詢問能否做到,往往整個傳戒的儀式要好幾天的時間

  佛教律宗創始於西安的佛教宗派。因著重研習及傳持戒律,故名。又因依據五部律中的《四分律》建宗,也稱四分律宗。還因其實際創始人道宣住終南山,又有南山律宗或南山宗之稱。道宣先師事智首,專研律學,後入終南山淨業寺、豐德寺潛心述作,著有《四分律比丘含注戒本》等五大部。他在終南山創設戒壇,制定佛教受戒儀式,從而正式形成宗派。該宗在宋時,又分成會正、資持兩派。該宗的基本經典,通稱四律五論。該宗的教理分成戒法、戒體、戒行、戒相四科。該宗由道宣的三傳弟子鑑真傳到日本。

  鑑真一生,學律,持律,講律,傳律,是一位為弘揚戒律精勤不懈、捨身忘我的律學大師。開元二十一年,鑑真四十六歲。這時他已經學成名立,於是自長安回到揚州,先後十年間在江淮地區努力講律傳戒,聲名遠播,成為當時道岸之後獨步江淮的律學大師。《宋高僧傳》說他有著名弟子三十五人,各自倡導一方,共弘師教。他同時建造了許多寺院和佛像,書寫過三部大藏經,又興辦救濟孤貧疾病等社會事業,積累了不少實際的領導經驗,團結和培養了一批有專門造詣的工技人才。這一切都為他後來東渡日本準備了有利的條件。

  到達日本後,在鑑真的指導下於東大寺毗盧遮那大佛殿前築了一座戒壇。這座戒壇是依南山道宣的《戒壇圖經》建築的,但在第三重壇上安置著多寶塔,塔中安置釋迦和多寶二佛像,則是鑑真依據天台宗的教理而有所改變。鑑真傳戒時,日本的天皇、皇后、皇太子以下都次第登壇受菩薩戒;又為沙彌證修等四百四十餘人授戒;大僧靈佑、賢璟、忍基等八十餘人都舍舊戒重受。這是日本佛教史上正規傳戒的開始。鑑真生活的時代,正是日本通過“大化革新”逐步向封建制度過渡的時期,汲取唐先進的政治文化和典章制度,對完成和完善這一革新有重大意義。而中國傳入的佛教,又是這一革新的重要支柱。後來他在東大寺大佛殿西方造了一所戒壇院,四方聞名來學戒的漸多。天平寶字元年日皇將故新田部親王舊宅送給鑑真作為建築伽蘭之用。鑑真即指導弟子們開工建築,至天平寶字三年(759)落成,這就是現在奈良日本律宗的本山‘唐招提寺’。在宗教行為的背後,實是政治行為,即是通過對戒律的嚴肅性,從側面顯示國家律令的權威性,穩定社會,保證革新的推行。

  鑑真從此在唐招提寺講律傳戒,極受日本朝野的尊敬。天平寶字五年,他又在下野的藥師寺、筑紫的觀音寺各造戒壇一所。這兩所戒壇和東大寺戒壇並稱為日本三戒壇。鑑真的律學正宗南山,旁兼相部,所以日人尊他為南山系的第三祖,相部系的第五祖(凝然《律宗綱要》)。天平寶字七年五月六日入滅於唐招提寺。他的遺體荼毗後,即葬在這寺東北角的松林中。在鑑真生前,他的弟子們為他所制的夾紵坐像,至今還供奉在寺中的開山堂,視為日本的國寶。

  鑑真與醫藥
  鑑真東渡,在攜帶的物品中有多種藥材。鑑真曾為日本鑑定藥物併為光明皇太后治過疑難病症。日本平安時代由丹波康賴編纂的《醫心方》中,收錄有鑑真的醫方。日本江戶時代的藥袋上曾印有鑑真像。

  佛教與醫經有緊密的關係。佛教以慈悲為懷,不僅要治世人的“心病”,還要治世人的“身病”,所以佛陀被稱為“大醫王”。不懂得包括“醫方明”在內的“五明”(五種知識技能,其他四明為:宣告、工巧明、因明、內明)的僧徒,“不得多聞之稱”。《法華經》上說“多聞有智慧”,懂得醫方明等,是智慧的表現。特別是大乘佛教修菩薩行的出家人,為了自度度他,自覺覺他,要把“於諸病苦,為作良醫”作為一種自覺的行動。

  唐代是我國曆史上文化高度發達和繁榮的時代,醫學上的成就也是非常顯著。我國現存第一部病因學專書《諸病源候論》,國家修訂的藥典《新修本草》,著名的醫方書孫思邈的《千金要方》、《千金翼方》和王燾的《外臺祕要》,都產生在這一時期,這對鑑真研習醫藥提供了第一流的典籍。

  鑑真具體生活的揚州,更是不可忽視的因素。“揚州喧喧賣藥市”,這裡是全國乃至中外的藥材集散地。此外還有外國人在這裡出售安息香、訶黎勒、蘇合香、龍涎香、羚羊角等多種舶來藥物。販來運往,揚州成了繁忙藥材交易市場。藥商們為了辨別藥才的真偽和是否道地,也摸索出了一套口嘗、鼻嗅、眼觀、牙咬、手捏等有效的鑑定方法。這樣的環境,使鑑真有可能學會辨識經物的技巧和收集到珍貴的藥材。

  鑑真對醫藥的掌握,還有其獨特的淵源。在長安鑑真從受具足戒並師從受教的弘景律師,是南山宗祖師道宣的傳人,而道宣首次入住終南時,即與同時隱居終南的大醫家孫思邈結成林下交,在佛學和醫學上探討,互有影響。孫思邈《千金方》中關於地、水、火、風的四大說法和天竺耆婆方藥的記載,多從道宣處得來。弘景得自道宣傳下的驗方,又傳之於鑑真,這就大大豐富了鑑真的醫藥知識。從這種關係看,鑑真的醫道間接得自孫思邈的。

  鑑真對日本醫藥方面的貢獻是明顯的。但鑑真赴日的主要目的和任務是傳律,為什麼要攜帶藥物?從實際看,應該是為了保健和預防。橫渡滄海,多有不測,各種疾病隨時都會發生,備足救急防治藥品是完全必要的。就第二次東渡所備藥品對照孫思邈《千金翼方》所載功效而言,阿魏可殺蟲去邪毒、破積下惡氣;訶黎勒可治心腹脹洩、消食;皆缽可溫散腸胃寒邪,止吐止瀉;胡椒可去痰,除臟腑中風冷;芳香藥物可闢穢,開竅四共。這些對航海來說,都是多發常見病症的對症藥物。

總結:雖然日本對我國進行過非常沒有人性的侵略,但是在曾經遙遠的曾經,兩個國家還是好過的,雖然歷史翻臉快的總是那麼讓人猝不及防。